一个美国人眼中的上海--崇明旅游
上海,远东的盛宴——一个美国人的见闻,谈上海发生的巨大变化。
上海这座为贸易而生的摩登城市早在19世纪下半叶就成为连接西方的商业纽带。来自英国、法国、德国和美国的商人在那里定居,后来白俄罗斯难民也来了。他们建立了亚洲第一个有电话,自来水和电力供应的大都市,一个充斥着毒品、军阀、妓院和巨富的城市。与所有异乡人一样,他们把他们的口味一起带到了这里。直到今天,上海人仍然爱吃羊角面包、法式甜馅饼和俄罗斯甜菜浓汤(菜单上的叫法是罗宋汤或俄式浓汤),尽管许多人也许并不知道这些菜的确切来历。
1949年以后,旧日的享乐风气逐渐被共产主义的整齐划一所淹没,灰上衣和国营商店逐渐取代了时装店和热闹的舞厅。食品的选择也大受影响。今天,一切又显得不同了。
一家在上海的葡萄酒进口公司的合伙经营人小唐·圣皮埃尔稍微夸张地说:“10年前,挣钱多的餐馆就是好餐馆,而现在上海马上就要成为一个遍布世界一流餐厅的城市。”
如今,上海重新成为世界上最具活力的城市之一,外国人再次涌入,来寻找发迹的机会,上海港似乎也正在变成世界上最忙碌的港口。这使我这个上了年纪的人渴望变成年轻人,在上海居住,也去感受它的戏剧性变化。上海连续13年保持着两位数的经济增长率,在此期间黄浦江东岸基本闲置的土地已经奇迹般地变成了由玻璃幕墙建筑构成的金融中心,人们称之为浦东。有着2000多座奢华摩天大楼的上海,现在是一座高楼林立的城市,而上世纪30年代时则是一座低矮的城市,当时大多数建筑是由来自伊拉克或叙利亚的像沙同家族和嘉道理家族这样的犹太商人建造的。
在黄浦江边外滩路上带有些许浮华的殖民地风格的建筑里,一些世界顶级豪华餐厅在那里开设了新店,其中包括由迈克尔·格雷夫斯设计的让·乔治法国餐厅。来自英国、新加坡、澳大利亚、美国以及其他各地的著名厨师和无名商人跟随银行家和掮客的脚步涌入上海,急切地为你奉上意大利、日本、泰国、德国或墨西哥菜肴。
来自远方的美食同中国众多的美食展开了竞争,有粤菜、川菜、湘菜,当然还有上海菜。当地的河虾、炖猪蹄、大闸蟹,特别是在美国很受欢迎的小笼包,都是经典菜肴。
实际上,上海之所以再次成为主要的旅游目的地,餐饮业的复苏是一个原因,另外还因为城市中清新怡人的绿“肺”————很多新建的公园以及以前法租界内数以千计的法国梧桐————还有无与伦比的艺术博物馆,装饰派艺术风格的别墅与写字楼,以及上海人无尽的生活乐趣。上次我和妻子贝齐来上海是10年前的事了,那时上海人面色阴沉,表情严肃,不愿看别人的眼睛,如今他们有说有笑,终于能够自由地选择旧上海的那些消遣方式,大把地挣钱也大把地花钱。
在长乐路附近,离博物馆不远的地方,与周围环境不协调的横幅表明博物馆正在举办一场关于凡尔赛宫和路易十四的展览,我俩每人消灭了半打热气腾腾的、一元硬币大小的猪肉馅小笼包,皮薄得就像要破了一样,我们小心翼翼,没有把太多热汤洒在衬衫上。与其他小店不同,我们吃的那家实际上只有几张桌子和凳子,外面还有一块牌子,上面居然写着:“马克西姆餐厅”。
生煎包是一种厚皮饺子,做法是把它们一个挨一个地放在平底铁煎锅里先煎后蒸,然后撒上香葱末和芝麻。我们在当地人的指点下蘸着镇江香醋吃。
还有卖饼的店————美味的葱油饼和鸡蛋饼,后者类似于早餐吃的墨西哥玉米煎饼。法国名厨让—乔治·冯热里什唐先生非常高兴地称它为“世界上最好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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